何雨柱心领神会,转向汤羹,把俄语换成了地道京片子:
“这道菜要用昆仑山五年生的雪莲,还得赶在头场雪前采摘。”
“您各位要是春天来,那就只能用长白山的雪莲来充数喽。”
女专家突然用中文问道:“何同志是在哪儿学的俄语?”
“去年冬天在天桥扫盲班学的。”何雨柱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回答,
“教员是从莫斯科回来的孙书香老师,跟我住在同一个四合院。”
“她总说学语言就像炒糖色,火候到了自然就透亮了。”
希望杨厂长和专家们能听出孙老师的价值。
杨厂长现在做不了什么主,可这些专家们,会想工厂里面多一位出色的本地翻译人员。
呢子大衣专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冰雕都晃了晃:
“明天来我们轧钢车间!用您控制蒸屉的法子,教教那帮懒鬼怎么维持高炉压力!”
“如果可以那个老师也叫上,工厂就应该长住一位翻译人员。”
陈掌柜手里的烟锅“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何雨柱弯腰去捡,眼角余光瞥见女专家的黑皮鞋尖,正轻轻碰了下苏联专家的靴子。
这个动作他懂,一般是在谈价码的时候才会出现。
和他这个厨子关系不大,应该是娄氏轧钢厂公私合营的事。
“承蒙您看得起。”
何雨柱直起身。
“只是东兴楼订了我半年的红案,陈掌柜这边怕是……”
人家帮着组局搭台子,他也得给人家谋些福利,顺手的事儿。
“我们跟娄董事长说,那个翻译老师记得带上。”
专家们齐声大笑,伏特加瓶子又被打开了一瓶 。
……
一离开东兴楼。
何雨柱就往师父家赶。
他推开陈鲁源家那扇朱漆门。
院里,陈鲁源正弯腰择韭菜。
五月的槐花,簌簌落进青石水缸。
俗话说,家种五月槐,升官又发财。
打从恭王府种了四株槐树起,四九城大院里槐树便随处可见。
师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