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自嘲一笑,酒盅又重重一磕。
“少拿窑姐儿说事!不过,村里的小寡妇确实挺艰难的。”
“唉~柱子哥,我怕啊,我怕有一天,四九城里传开许家绝户,成为第二个易中海,我还怎么做人。”
见许大茂借着酒劲要哭的样子。
何雨柱猛一拍桌面。
“放他娘的罗圈屁!东单老药铺上月还接诊个太监后人,人家抱了仨大胖小子!”
“医术无止境,这是什么?这就是希望。”
他手一翻变出三根银针,以作鼓励。
许大茂眯眼凑近细看,哼唧唧道。
“这银针要能扎出个活人,我爷爷当年也不至于,留下话来,三代单传只传三代。”
“呵呵,”许大茂掐住何雨柱腕子,
“说实话!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老许家三辈单传,到我这连蝌蚪都游不利索喽。”
许大茂早知道?
藏得真深啊。
何雨柱不愿看他如此颓废。
他翻手挣脱手腕,继续鼓励。
“天桥把式还讲究留一手呢。”
他掏出一本脉案,“瞅瞅!同治年间治过个贝勒爷,跟你这症状九成九相像。”
“总之一句话,只要你不放弃,就永远有希望。”
听着这暖心的话,许大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他又攥住何雨柱的手,两个手握住,很用力。
“柱子哥!我要是……要是真没救,您那以后过门的媳妇……”
许大茂拇指暗搓搓比划孕肚。
何雨柱:“……”许大茂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瞳孔骤缩,用力甩开手。
“许大茂你丫找抽呢!满四九城打听打听,有那个好人会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
话没说完,瞥见许大茂眼眶泛红,何雨柱又止住话头。
吨吨吨,喝酒。
他想起原主傻柱,就是那个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好人。
何雨柱郁闷的一口闷,大半瓶白酒顷刻见底,头开始有点晕晕沉沉。
见他这样,许大茂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