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寻找所需物品,还是替国家引进先进的技术,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在做采购的工作。”
“等等!你的言辞让我摸不清方向。”大领导略感错愕,“年纪不大,却喜欢像老成的先生那样玩些难以理解的话,你到底是想说什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吧!”
李安 nhiên确实开口说话了,不过使用的语言变成了 语,一段带有经典颤音的流利俄语,直接令大领导愣住。
倒并非是不明白其中的内容,毕竟由于长期的中俄合作,许多高层人士都学过了俄语。
而大领导不仅懂得这一门外语,讲得也非常出色,即便在中国与俄国的关系紧张时,依然保持着与俄国友人的联系。
但越是熟悉俄国文化,他就越对李安然如此标准的俄语水平感到惊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领导根本无法想象这些地道的言语出自一位四合院长大的年轻人。
“安然,你是什么时候学起俄语的,竟能说得这般流利?”大领导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六七十年代学俄语确是一个趋势,但随着两国关系的恶化,这种趋势早已消退。
“自然是自学成才,且我自学的对象不仅仅是俄语。”这次,李安然换用了英国所谓的贵族英语进行回答,这种腔调极其纯正。
而紧接的下一句,则变成了地道的 口音。
“这段日子在闲暇之余,我自己学习了多种外语,全是为了未来出外考察做准备。”
尽管同样是英语,两种不同的风格有着鲜明的区别。这种差别对于普通国人而言可能感知不大,但对母语为英语的人士来说,两者简直是大相径庭。
“真是” 大领导彻底震惊了。
尽管他分辨不出两种口音的具体差异,但流利度还是足以证明对方的能力。
如此一来,这位青年所拥有的才华和能力就更加令人刮目相看,不禁让他思考对方还有哪些隐藏的天赋未被发掘。
“领导,您不会认为我对外国的一切太过盲目推崇吧?” 李安然转回京片子口音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大领导怔了一下,随后似有所悟。
“领导,您是否相信,若是一旦国家大门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