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轩一眼，肥厚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怎么？后悔了？小兄弟，这交易可是你情我愿的，概不退换啊。”
“我不是要退换，”牟轩耐着性子解释，“只是想再核对一下，确保信息的准确性。”
周商人嗤笑一声，肥肉乱颤：“我说小兄弟，你也太谨慎了吧？我这消息可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绝对可靠！你这是不相信我老周的信誉啊！”
周围的人也纷纷对着牟轩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牟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周老板，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上次你卖给我的那批假冒伪劣的压缩饼干的事情说出来吗？”牟轩眯起眼睛，语气冰冷。
周商人的笑容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眼神闪烁不定。
“你……你胡说什么！我老周做生意童叟无欺，什么时候卖过假货！”
“要不要我拿出证据？”牟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已经发霉的压缩饼干，在周商人面前晃了晃。
周商人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没想到牟轩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对周商人的信誉产生了怀疑。
“好…好吧，”周商人咬了咬牙，低声下气地说，“你想怎么确认？”
牟轩见周商人服软，心中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关于能源储备地点的信息，我可以帮你确认。”
牟轩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站在他身后。
这人他认识，是经常在交易点出没的吴研究员。
“你？”牟轩疑惑地看着他。
吴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丝精光，“跟我来。”
吴研究员带着牟轩走到交易点角落一个堆满旧书的摊位旁，周围人声鼎沸，却仿佛与他们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纸张的陈腐气息。
“关于能源储备地点，我最近的研究有些新发现。”吴研究员指着一张摊开的地图，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一丝兴奋，“你这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