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疫苗瘢痕在月光下泛青,“去年埃博拉变种爆发时我做过抗体融合……”
沈瑶的磁吸索钩缠住第三个运输箱的瞬间,牟轩发动了最长一次时间停滞。
07秒的绝对静止里,他看清了所有自毁装置的电路走向。
军刀劈开第七个箱体时,两百支x - 37抑制剂正在防震凝胶里冒着寒气。
“给顾医生送去!”赵药剂师用冻伤的手捧着保温箱,“他上个月给伤员做开胸手术时感染过……”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辐射云时,医疗站响起了久违的灭菌完成提示音。
钱护士在给新到的止血棉贴标签,孙医学生跟着李专家学习抗体分离技术。
周物资管理员把最后一箱药品锁进铅柜,转身对着牟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血压骤降!”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短暂的平静。
顾医生枯瘦的手掌正按在查房记录本上,暗红色血渍在“术后三日无异常”的记载上晕开。
沈瑶捡起滚落在地的听诊器,金属膜片上粘着层蓝绿色的菌膜。
牟轩扯开顾医生的防护领口,锁骨下方三厘米处的旧伤疤正在蠕动。
战术目镜的透视模式里,半截残留的手术缝合线像活物般钻进心包膜。
全息屏幕上跳出三十七项异常指标,但所有传染病检测结果都显示阴性。
“叫醒所有医疗组。”牟轩按下基地广播键时,指尖还沾着顾医生咳出的脑脊液,“包括上周昏迷的狂犬病患者主治医师。”他盯着监护仪上忽明忽暗的波形,战术目镜自动放大了病人耳后正在褪色的尸斑——那是在世者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