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则要成亲了?!!!”
武宁在门口咋咋呼呼喊道。
早上郑则来的时候武宁不在,这会儿刚到家就听到爹娘在讨论郑则成亲要送什么礼。
“你要喊大哥!”武婶子纠正他,这孩子成天上蹿下跳的,没有片刻安宁,和他名字是一丁点也不搭边。
武宁怕被他爹打,不敢和亲娘犟嘴,从善如流改口道:“大哥真的要成亲啦?什么时候办酒?他什么时候相看的啊?哪里人?我们送什么?”
武婶子见他张嘴叽里咕噜就是一大堆,不由头疼,她都不知道要从哪先回答了。
此时门口传来声响,像是动物扑腾的声音,接着狗吠一声接一声,武宁又是大叫:“哎呀!我的狍子!!”见他进屋屁股还没坐稳又窜出去了。
没一会儿,屋外人骂狍子声,狗子警告狂叫声,鸡鸭叫唤声一同响起,树林上的鸟也惊叫着飞走,山脚这一片闹哄哄的。
至始至终,武阿叔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砸吧着嘴吃地瓜干,武婶子懒得再骂武宁,转头呲丈夫:“看看你儿子。”
武阿叔笑了:“嘿,还得是我儿子。”
说完也起身去了屋外帮忙。
试图偷跑的狍子被绑好,一家三口重新坐下。
“这狍子就是你之前蹲守的那只?不错,个头挺大,也没重伤,可以卖个不错价钱。”武阿叔赞许道。
武宁骄傲挺胸,刚想吹嘘自己毫不费力,突然灵光一闪,“爹,你说把这只狍子送给郑则当贺礼怎么样?”也让他在郑则面前显摆一回,嘿嘿。
武阿叔没有表态,反而笑眯眯说道:“则小子五月十五摆酒,你怎么知道,到时你打不到更好的猎物?”
武宁一喜,刚想说话,就被他娘打断了:“你可别再惯着他了,武宁!山上你转转得了,北山不能去,太深太危险了,娘不许你去。”
“我带着他,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要那什么,走很多里路嘛。”
“那也不行,你也别去,我们家现在好着呢,别往深山走了。而且!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宁宁他将来……”
武宁听到最后这句熟悉的话,一点没犹豫立马起身:“娘,娘,狍子好像没绑好,我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