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侧妃带下去!”南宫温若用不容置疑地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在外面失了礼数,实在是不妥。”
“王爷~”柳棠儿泪眼汪汪地拉着司允恭,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南宫温若。”司允恭压着声音,额头上的青筋抽了抽,他可不想有人议论他不尊重正妻,“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宫温若面色依旧镇定,“王爷,您若是再拦着,妾身现在便回南宫家!昨儿妾身已收到书信,还有十日,妾身父亲便回来了。”
“你威胁本王?”
“温若不敢,只是王爷您也知道,父亲征战西北边陲护佑一方百姓,是大晟之功臣!若是父亲回来,看到自家女儿竟又回了家,也不知父亲会作何感想。”南宫温若与他针锋相对。
司允恭被气笑了,“算你狠。”
话落,司允恭极不情愿地让开了。
“侧妃当众失礼,禁足一月。”
“是。”在这儿的人除了司允恭和柳棠儿的心腹,心情皆为之一振。
她们都曾受过王妃恩惠,知道王妃是个好人,可好人总被欺压,可让她们憋屈死了。
如今这口气也算是出了!
处理了柳棠儿后, 二人终是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站成了一块。
“南宫温若,你真是好手段啊!”司允恭目光灼灼,侧头盯着身侧的这位王妃。
面对司允恭的嘲讽,南宫温若只是笑了笑,明明笑容那么温暖,可眼神里却有一丝绝望,她道:“王爷,直到方才,妾身才知道您那么忌惮妾身父亲。”
不等司允恭反驳,一辆装饰极好的马车停在他们二人面前。
司鸣隶一身白色绣松长袍,头戴玉冠,浑身都是少年气息。
“父亲!”司鸣隶兴奋地喊了声,他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走上前给司允恭半跪下,道:“给父亲请安!”
司鸣隶虽然才十岁,可身子却比一般十岁的孩子略显高大。
不愧是司允恭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是全家操心。
“好孩子!快快起来!一年不见,你又长高了!”司允恭将人扶起来,仔细端详着。
那股掩饰不住的欣喜顷刻间化为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