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没出去过。”
南宫温宁如实道:“水匪之所以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在每个小据点都藏匿了船只,现在是夜里,赌一把!万一找到了就能跑出去了。”
司鸣翊余光扫到南宫温宁的手,血淋淋的样子让他眉头一皱。
“我先给你上药吧。”司鸣翊将人拉过去坐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小药瓶,“你忍着些。”
他握着南宫温宁冰凉刺骨的手,轻轻将上面的灰尘擦去,随后撒上药粉,又给她缠上了一层厚厚的布条。
南宫温宁着急不已,道:“殿下,咱们快些逃走吧!不赌一把我们都会死的!”
她将那男人与她说的话如实告诉了司鸣翊,焦急得不行。
司鸣翊道:“原是这样。”
他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给南宫温宁披上,“你手这样凉。”
此刻南宫温宁早已如惊弓之鸟,拉着司鸣翊道:“你到底走不走啊!婆婆妈妈的!眼下有个什么头头来,人都过去那边伺候了!这里守卫很松懈。”
司鸣翊道:“走!”
二人从墙边爬了出去,用手里的火折子照着微光,在草丛里扒着四处寻找船只。
终于,司鸣翊率先找到了一小船。
南宫温宁大喜过望,仔细检查一番后登上了船,抬头只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指着一个方向道:“殿下,往西北走!”
二人开始合力开始划船。
司鸣翊道:“为什么我们要往西北划?”
南宫温宁像是有厌蠢症似的,白眼一翻,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殿下你傻呀!这是宁州,宁州附近不止江河,往东南走走便是海,我们原在的地方是一座小岛,上面有明显的涨潮的痕迹,您被囚禁的屋子外面有海风声,我们在海边,陆地在西北。”
他卖力地继续划,道:“郡主懂的真多。”
“快些吧,天亮之前若是到不了陆地,联系不上人那我们的后果可是会很惨。”
二人几乎卯足了劲儿,在南宫温宁身后的男人勾唇笑了笑。
月落星沉,终于在天亮之前,他们二人看到了陆地的曙光。
南宫温宁露出一抹笑容,在船上一晃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