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轻轻整理了番衣袖,接着又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节。
“午安,父亲。”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父亲,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为了下文更流畅,以下省略白毛团子说话的断句,读者大大默认有就行)
拔出桌子上的匕首,白毛团子随手将其插入了维天武的右手。
匕首深深嵌入了厚实的紫檀木桌,两者中间夹着的则是维天武的手。
“啊啊啊,你他妈”
“狗娘养的,我养你这么大,你他妈居然敢”
极致的疼痛使得维天武说话都不成人样了,他边结巴的对着白毛团子怒骂,边痛的浑身发抖。
即使这样,维天武仍旧没有把这个懦弱厌世的“二儿子”给放在眼里。
多年的鄙夷并不会被一时的恐惧所遮盖。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大儿子比二儿子大了八岁,他不敢与其强行发生争执。
三儿子四儿子一直在他这边,他也是想打就打想揍就揍,无需过多关注。
只有这个二儿子,逃避一切,主动断绝与家里的来往,找了个地方苟活起来。
就这么一个只会逃避的废柴,维天武从来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不接受他的施舍(生活费),那就是违逆他。
维天武自然对这个二儿子厌恶的很。
享受着维天武那夹杂着恐惧与愤怒的目光,白毛团子用手抚摸着茶桌,最后在首位的地方坐了下来。
无视维天武的谩骂,白毛团子自顾自的讲述了起足以他崩溃的故事。
“刘,我只知道那个女人姓刘。”
白毛团子得意的笑了笑,接着继续说了下去。
“第一刀捅进去的时候,肮脏的血液喷涌了出来,溅了我一身的血。”
“为了报复,我就一刀一刀,直到把她捅死。”
“你知道吗,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孩在一旁止不住的求饶。”
整个大厅都是白毛团子狂妄的笑声。
冷清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白毛团子内心的躁动,她现在只想为自己好好庆贺一番。
“我当着她的面砍碎那两个小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