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瞪大眼，直直盯过来。
有多仇恨，可想而知。
杨聪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挺舒坦。
……
……
警局审讯室。
黎英俊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一直透过摄像头狠狠瞪过来。
律师看来早有准备。
并没有过多狡辩，代为坦白相关罪责。
黎英俊因为非常思念已故的女友，才在别墅里搞了那一出，而那五个淫妇雕像只是其中一种祭拜方式。至于五次抛撒的现金，还是坚持原有的说法，称绝大多数都是假币，掺杂了少量真钞而已。
另外，还拿出一份鉴定报告。
证明黎英俊有抑郁症及轻微人格分裂症，是在意识不太清醒，行为不受控的情况下，才因怀恋死去的女友，误把五个跳楼女孩当做是她，和其发生了正当关系。
按照他们这些说法，黎英俊的罪责相当轻。
李华华顿时怒了，严声反击：“少来这一套！”
“我们从不歧视精神病患者，但精神病不是犯罪的理由，更不是罪犯的保护伞。你们这套歪理还是等着，到法庭上跟法官说吧，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老实交代…”
“尸体怎么来的？”
律师依旧处变不惊，坚决否认黎英俊有盗窃尸体的行为。
称那些尸体都是殡仪馆某个小负责人，为了讨好巴结黎英俊，这些年主动相送。至于事后该人员如何善后，一概不知，并且特别强调，黎英俊从没给过那人钱，或者其他好处。
意思是说，并不存在交易。
谁信啊？
苏明月忍不住笑出声，讽刺道：“这黎英俊还真是神哈，不给钱，没好处，人家非亲非故啥都不要，就是要巴结讨好他。”
“这是真把别人都当傻子啊？”
然而，看上去真有这样的傻子。
黎英俊这边还没交代完，有名警员来告知，殡仪馆某某某来自首。
那人交代称：“殡仪馆馆长是我姐夫，我在里边捞了个闲职，整天没啥事情做，但是工资还凑合。”
“可我不满足那点死工资，关键成天面对死人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