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呱噪了,崔姒捂了捂耳朵,然后对江辞年道:“江神医,您别理他,请您给祖母看看吧。”
“嗯。”见崔家叔侄俩都急,江辞年也不迟疑,放下手中的背篓,让人送来了一盆水净手,然后便请许老太太将手伸出来给他诊脉。
江辞年将手指按在许老太太的脉搏上一会儿,良久,将手移开。
崔长佑赶紧问:“江兄,如何了?我母亲如何?”
这人到处乱跑嚷嚷着要修道的时候挺混的,但对母亲也是真的关心。
江辞年请人取来笔墨纸砚写药方,这才道:“心脉之处有伤,有些亏损,需得温补养着,不宜大喜大悲。”
“崔兄与崔娘子不必太过担忧,在下开一副药先养着,等过一段时间好些了,再换一副,养个一年半载,就能好多了,不过切记勿要大喜大悲。”
崔姒闻言追问:“那等祖母好了之后,大喜大悲可是会如何?”
上一世,给予许老太太最沉重一击的,便是崔长佑的死,今生或许能改变崔长佑的命运,但这个隐患还是最好不要有。
江辞年闻言看了她一眼,见这妍丽清雅的女郎微微咬唇,那一双冷清的眼中满是担忧害怕,微微一愣,然后道:“老夫人年纪大了,大喜大悲还是要不得。”
崔姒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人都有些恍惚了。
“是是这样吗?”
难道说难道说便是请来了江辞年,许老太太很可能还会有这么一劫?
许老太太拍了拍孙女的手,劝慰她道:“阿姒,不用担忧,祖母便是高兴,也会顾念自己的身体,指不定开怀之下,还想多活几年,身体更好了。”
崔姒心道,大喜倒是不怕,就怕大悲。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一切的根源应该在崔长佑,只要她这小叔父好好地活着,老太太想来不会有这一遭。
想到这里,崔姒扭头看向崔长佑,然后起身便拽着他往外走去。
崔长佑被她拽着往后推,很是不满:“阿姒,你拽我做什么?我又没得罪你?”
崔姒冷哼:“我有话同你说,你给我出来!”
“嗳嗳,到底是你是长辈还是我是长辈了?怎的没大没小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