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等过些时日,她在亲自去夔国公府寻她,才带着丫鬟悄悄离去。
待徐含柔一走,整个屋内又骤然静了下来。青黛看苏云卿面色恹恹,料她还未曾缓过来,便扶着她躺下,“姑娘在此休息,我先去寻国公爷同夫人,告诉他二位姑娘已醒了。”
苏云卿枕在绣花锦纹枕上,仰面瞧着上头锦绣纹的床帐。两侧用雕木兰的细金钩挂起,帐角用着金丝线绣着宣王府的字样与团花图案。
眼底不禁浮现出誉王的模样。
这个只听名字便能轻易叫她乱了心神的封号,缓缓迭眸,她又想起在平阳侯别院时初见誉王的样子。
那个在高坐在上座里英勇出众之人。
那个腰间悬挂那一块白玉佩环之人。
那个四目相对后寻人调查自己之人。
苏云卿抖了个激灵,脑中剧烈的疼痛叫她不敢再往下去想。只好长吁了口气,缓缓阖了目。
今日是宣王府的喜日子,萧翰宣也难得正经了一日,陪着诸位宾客。面露喜色,也不知是因徐婼为他生了为嫡长子,还是因今后再不必叫景和帝成亲前的那一道口谕束缚而乐。
然这都是后话,宣王府虽是封了众人之口,可到底安和郡主还因此跪在佛堂内。
世子妃素来疼爱萧甯,见着萧甯还未出席宴席,就叫宣王世子萧翰楠罚去了佛堂。却因自个儿是世子妃,今个儿的事情大小都是她在操持,不能脱身半分。
是以等到宾客四散,便忙去了佛堂瞧萧甯。
听得萧甯一见世子妃,便扑在其怀中哭诉了一场,吵着是有人陷害,听得世子妃的心仿若在油锅内滚了一遭。当即遣了人将国公府今日前来的人均请去前堂,说是要好生处理此事。
苏云卿如今坐在宣王府的前堂上,抬眼向着一旁暗暗扫视了圈,见如今只剩苏文轩同顾氏,连苏云薇都不见了踪影。
到底是触及了两府,是以此事越少之人牵扯越好。
宣王府乃是王府,不同于夔国公府这样的侯爵,府中气派更是不可同语尔。
苏文轩同顾氏坐在一侧,苏云卿斜着视线暗暗瞧去。见苏文轩虽是坐得挺拔笔直,可胸前的起伏到底显示出了他如今还是有些紧促,只能端着茶盏一口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