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今日驸马在闺学内病体缠身,又未曾携药出府,闹得闺学人心惶惶。却不想苏四姑娘高呼了声按驸马的痛灵穴,才解了驸马安危。”
萧琰修长的指敲着桌案边沿,在听到九斤说苏云卿说让按痛灵穴之时蓦然停了片刻,刹时便乱了节奏,只得作罢收手。
按痛灵穴、按痛灵穴……
他在口中重复念了几个来回,瞳仁陡然一缩,脑海中有一人的轮廓逐渐清明了些。苏云卿如何晓得按痛灵穴以解驸马病痛,碧芜君患病已有多年之久,便是在夔国公府入京之前碧芜君与长公主便已然离京。
世人只知碧芜君身体有异,却鲜有人知晓碧芜君是有胸痹之症。
便是在发病之时,以按痛灵穴缓解苦楚也是多年前有一人查的医书得知,自此长公主才晓得在驸马发病之时以按痛灵穴。
苏云卿如何晓得?
萧琰的眸子一暗,整颗心蓦然沉了沉。
他不禁又想起在宣王府以及前些日子苏云卿寻及自个儿所求之事,莫不然她还未曾死心,想借此谋得长公主或是誉王青眼。
萧琰垂了眸,目光落回在苏云卿的那张述论之上,覆在述论上的右手陡然捏紧,将那张述论紧紧捏成一团。
良久才松开,露出那一团褶皱。他似是有些猜到苏云卿的意图,不由冷嗤了声,“她倒真不将我的话放在耳里,誉王与长公主可是她招惹的起的人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