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爹娘的意思是要和三房一起去道谢,沈守义心里就有了数。
“爹,那河边祭谢河神的事儿呢?”
沈老汉想了想就道:“也那天一块吧。”
正好那天蒸馒头,去河边摆个桌子像个样子就行。
村里人祭河神也就是个说法而已。
有点啥事与河有关的都会去祭河神
每年开春的时候也族里也会去祭一坐。
但该发洪水发洪水,该干旱的干旱……
老四从河里捞了个儿子,按理来说是该去祭一下。
左右不差这一趟,沈老汉也就没多说什么。
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安排,沈守义就坐不住了:“成,那爹娘歇着,咱们出去转转了哈!”
“恩。”
从堂屋出来,爷俩径直就出了院门。
沈老汉听到院门响,还站起来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走在后面的沈书凡的背影。
等沈婆子从屋外进来就问道:“那爷俩出去干啥去了?”
“不知道,你刚刚怎么没多问问?”
“……”
沈老汉被沈婆子挤兑了一句就沉默不吱声了。
他能说心里也不痛快吗?
他有种感觉,老四和六郎越亲近,四房的和大房的就会离的越远……
沈婆子嘴唇动了动,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儿子里她和老伴最疼的是老大。
最偏心的也是老大。
可其他儿子也是她亲生的。
沈婆子是真心为四房有后了而高兴。
她不太明白老头子的别扭劲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老大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她只知道老四和老四媳妇的脸上,笑真了,也多了 。
以后要是有个他们自己的孩子了,这六郎也就是家里多了一张嘴而已。
这爷俩就是想不开~
沈书凡就从进被沈守义捡来之后,就一直没出过院门。
这一出来,眼前一片雪白。
白晃晃的有些晃眼。
走在雪上面,嘎吱嘎吱的响。
越走,地上的雪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