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还多,他们挑不出这个理。”
“……”
理是挑不了,但这事儿并没有真正的解决。
大房打二郎他们就一房给了六两银子出去了。
以后那三个房头的小子都去县城读书,你就看吧。
到时一个两个的都得伸手来向堂屋要银子!
为啥?
跟老大学的!
一想到那时候,沈婆子都头疼。
“越来越不好管了啊,不如,我们把银子都分给各房头,就跟老大去县城过算了。
也省的一个两个的都认为我们让小的接济大的,大的还寻思我们手里金山银山似的。”
沈老汉摇摇头:“手里没银子,更不会有人听咱们的,再看看吧。”
总不能真的如嫡系一脉说的,他们这些分支都是废物吧?
这些年他一直不服气。
他就是运气不好,没有投生到嫡脉。
否则明明嫡次子也是一样的花天酒地,怎么还是一样过着好日子?
偏他们一大家子被赶回老家了?
可再看他这四个儿子……
沈老汉又深深的抽了一口烟袋锅子,烟雾弥漫了他的脸,也覆盖了他红通通的眼珠子。
不蒸馒头,争口气。
老大的杆立在那里了。
要是都这样了,各房的还是没有一个能爬上去的。
那他……就再从孙辈挑一个!
大年初一。
沈家都是在堂屋吃的饭。
也就今天一天,不管大人孩子都能敞开肚皮吃了个饱。
经过了一晚,四个房头的人似乎都忘了除夕夜的闹腾。
各房的碰了面,那也都是笑脸相对。
满嘴的过年吉祥话。
就是沈婆子故意摆在赵氏面前的一个馒头。
知道婆婆这是不满她想的送乞丐施舍馒头的法子,赵氏头都不敢抬一下的拿着馒头就吃了。
她碗里的饺子也没剩下。
沈守诚就和瞎了似的,一个字都没说。
吃着大年初一的头一顿团圆饭。
商量着一会去拜年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