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
赵峰对格斯问道：“今天你看明白了什么吗？”
“明白，啊不，我不明白，不明白。”
格斯立刻会意。
演戏嘛，不能让人知道。
两天后。
格斯再被叫到白房子汇报工作。
等汇报差不多了之后，格斯小心翼翼说：
“阁下，我这两天突发奇想，有了一个方案，想跟您说说看。”
“那就说吧。”
格斯看看办公室里的其他幕僚。
老乔治摆摆手，让这些人离开，然后皱眉问道：
“现在能说了吧？”
“这是我的方案！”
格斯将一份文件递给了老乔治。
“我觉得这样有可能帮您摆脱困境。”
老乔治打开之后，顿时吓了一跳。
“‘化妆镜计划’？监听？”
老乔治本能想把东西甩在格斯的脸上。
水门案件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又把这东西端到台面上了？
不过，就在老乔治想扔的时候，忽然又停了下来。
他想到了这几天，民主派的嘴脸。
科林顿在国会上，疯狂羞辱自己法案的样子。
自己付出了国务院和财政两个巨头部门，以及运输，能源和环保等部门的代价，这才让自己第一个削减赤字的法案通过。
而他又马上要遇到年度预算法案，以及债务上限到期的问题。
如果自己到时候手上没有子弹，那自己还能拿出来什么来对抗民主派？
就靠一张脸么？
老乔治缓缓将文件放了下来，看向了格斯，问道：
“你怎么想的？”
“我？”
格斯当然不能提赵峰了。
这两个人在演。
赵峰昨天都没有点名，老乔治估计也不会承认。
老乔治接受监听的意见，多半是已经跟赵峰说好了。
现在应该是在试探自己！
想到这里，格斯立刻表态：“我当然是想要为您分忧了。”
“分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