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心中已经有了某种盘算。
听到牧明提及猿飞日斩，自来也重重地点了点头，叹息道：“没错，那个老头子……唉，如今的他已经彻底变了模样，这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我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几乎快要不是我曾经所熟知的那个人了。”
一提起猿飞日斩，自来也那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入到了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
“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权力所产生的影响力实在太过巨大。”牧明微微颔首，表示对这种现象深有体会。
无论是在这充满战乱与纷争的忍界之中，还是在前世那个复杂多变的政界舞台之上，亦或是在前世古老的朝代里，因权力而导致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例子可谓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那么接下来，你究竟有何打算呢？”牧明很直接的开口询问道。
他没打算继续讲猿飞日斩的事。
此时此刻的自来也正心烦意乱，如果自己过多地谈论猿飞日斩的是非对错，只会让对方愈发烦躁不堪，甚至可能会将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不知道。目前只想好好照顾鸣人罢了。”自来也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无力。
如今的他已然迷失了前进的方向，完全找不到人生的目标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