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属于特殊情况吧?你,噢,您是不是也得帮我把这亏空添了?”
“那工人为何会跑?”安然语气严厉,
“厂子的收益我只拿了两成,初心是想让跟着我的你们,都能过上好日子。试想,他们薪水丰厚,怎么可能跑?”
安然话落,下面顿时响起议论之声,有村民嘀咕,声音中满是抱怨:
“我儿子最开始在造纸厂,每月能拿500文,后来就变成250文了。”
又有人说道:“我儿子是在香皂厂干活,最初能拿600文,最后就剩下200文了,这些领导说效益不好,原材料涨价,反正是各种理由。”
听到这些议论,这三十来人的领导班子,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安然起身:“你们真的挺好,我想着给所有人谋福利,你们倒好,中饱私囊,现在工人跑了,还让我这个名义上东家来背锅。
咋的,给你们饭吃,还有错了?”
那大个子也听出了里面的弯弯绕,转身朝老吴喊道:“赔钱,赶紧赔偿我们的损失!”
剩下那六人也冤有头债有主,朝跟他们签合同的人开火:“赔钱,赶紧的,赚了那么多,还想让人家小丫头给你们背锅。
你们咋那么损呢?”
安然一探身,友好插了句嘴:“需不需要我帮忙?县衙的人都在,不还钱的,直接抓了扔大牢里。”
老吴“扑通”一声就给安然跪下了:“东家,我们错了,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你说得好听,那意思就是让我背锅呗!我还没管你要跑了的那些工人呢?”
安然没了耐心,“我最后问你,还有香皂厂的老张,你俩能不能把这事情摆平?”
她目光灼灼,语气冰寒,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却看得那领导班子成员浑身战栗。
可这吃进去的,再想吐出来,谁都不愿意。
见一直没人给她痛快话,安然怒了。
“黄头,你带人把这三十来人控制起来。不给钱,就带他们去衙门。”
黄飞率点头,他冲带来的这些捕快使了个眼色,这些人立马离开座位,迅速把这三十来人围了起来。
不但如此,他们还同时摸向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