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孤单了,你去啊!”李月琴咆哮着。
“阿姨,不瞒你说这几天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贺辰大仇还未报呢,就算是我要死,也得拉上那些残害贺辰的人一块去死!”
沈若初转身对着季贺辰的墓碑目光坚定的说:“贺辰,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你,早日提着白斯恩和布莱斯的脑袋来见你!”,
说完,她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墓碑上季贺辰那张英俊的照片,转身就走了。
在场的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沈若初仿佛在一瞬间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曾经的她总是那般娇柔、弱不禁风,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始终是一个需要被呵护备至、毫无还手之力的柔弱女子。
而此时此刻,她却如同瞬间黑化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就在这时,在距离墓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身着一袭黑色长款风衣、头戴墨镜的神秘男子正手持望远镜静静地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当他远远地瞧见沈若初潇洒的踏出墓地时,原本紧绷着的面庞忽然间松弛开来,嘴角极其细微地上扬着,仿佛有一丝难以被常人所捕捉到的笑意正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角。
这抹笑容就像是春日里乍现于枝头的嫩芽,虽不显眼,但却充满了生机与神秘。
沈若初离开墓地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她与季贺辰新婚燕尔时居住的那套临江别墅径直走去。
这套别墅规模宏大,从上至下共计六层,然而此时此刻,诺大的空间内却仅仅只余下了她孤零零的身影。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凉感瞬间涌上心头,如潮水般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起来。
曾经,她也曾独自一人在这里生活了三年。
季贺辰出国的的那整整三年时光里,始终都是她独自守望着这座空荡荡的别墅。
虽说那个时候同样会感到内心空虚、寂寞,孤独无助之感,但那个时候的心情与现在却是截然不同的。
那时,她的心底深处或多或少总归还是怀揣着一份期待的。她总是满心欢喜地盼望着季贺辰能够早日归来,重新回到这个温馨的家。
每一个日出日落,她都会默默地祈祷,祈祷着他们重逢的那一刻快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