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摇摇晃晃的木架。
一点一点的爬起来,
顾不上铁片上的灰尘和铁锈。
他低下头,用牙齿咬住铁片,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回去,
缓慢的蹲下来,把东西吐到白菁面前:“试试看,能不能把绳子割开,”
林珹昱浑身的力气就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他再也撑不住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他浑身颤抖,汗水淋漓。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乔璐担心的问:“珹昱,你怎么样了?”
“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这么折磨一个小孩子。
“我没事,璐姐。”林珹昱强撑着精神,冲她扯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的头轻靠在木桶上,双目无力的闭着。
忍着像被刀割一样的疼,扯着干巴巴的喉咙问:“菁姐,怎么样?”
“有用吗?”
他实在是太累了,声音变得微不可闻起来。
白菁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绳子也才割出一点点痕迹来。
她有些着急:“不行啊,”
“太锈了,不锋利,都割不动。”
“那怎么办?”林珹昱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圈:“这里面也没有别的东西能用了。”
“光秃秃的…”
“我在试试吧,可能需要点时间。”
白菁尽可能的把头转过去,艰难的瞥着手里的铁片。
眼睛都快看抽抽了,也只割断了一根绳。
乔璐看得心急如焚,这样下去。
“我来吧!”
“你行吗?”白菁不放心的把铁片交给她,叮嘱:“你小心点,别弄伤自己。”
“这群人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打结的法子,这么死,解都解不开。”
乔璐手指夹着薄薄的铁片,像拉锯一样的用力割着。
眼见只有一点点就要割开了。
“砰”的一声,破旧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风吹进来,夹杂着尘土扑面而来。
三人被吓了一跳,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白菁紧张不安的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