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
孟听晚看了李氏一眼,眼底多了一丝得意。
傅随安在孟听晚的额头又落下一吻,心都快要碎了,听晚就是懂事,匕首都抵在脸上了,居然还想替母亲开脱。
“走,我带你回家。”
傅随安抱着孟听晚起身离开。
李氏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胸腔上下起伏,抬手将桌子上的茶盏挥落。
“贱人,临走还要算计我,她是个什么东西。”
“逆子,我若不是为了他,怎会甘心做人外室,我若不是为了他,又怎会跟老夫人呛声,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荷嬷嬷伸手替李氏顺背。
“夫人,公子明白的,公子只是在气头上。”
眼泪从李氏的眼眶滚出。
“气头上,他为了孟听晚那个贱人,他什么都不管了,谢家可不是好说话的,他手中还捏着圣旨,天子发怒,那可是要杀头的。”
“夫人,事情发酵了几日,上面的人没见开口,应当也不想替谢家撑着。而且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男子的喜欢长久不了,夫人不能心急。”
李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如何能不急?
今日被傅随安撞破,她再想找孟听晚麻烦,难如上青天。
就算她不动手,孟听晚要是受伤受苦,傅随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所以,她还要护着那个贱人?
只要傅随安心里还有孟听晚,这根刺就会一直横在他们母子心中,扎得他们难受。
“夫人,奴婢这就去查,看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去,查出来直接将人发卖了,不用回禀我。”
巷子的尽头,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谢南笙看着傅随安抱着孟听晚上了马车。
她就知道,李氏是不会放过孟听晚,若是她没猜错,今日李氏要是得手,这个锅还得扣在她的头上。
“回吧。”
谢南笙眼眸暗了两分,第四日了,上头的人还没有一点反应,显然是还在观望。
她得再加一把火。
“竹喧,给世子带句话。”
翌日一早,谢南笙跟着赵娴静母女去了城郊的弘远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