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兄弟的?”
信一见她的身体有要向外移动的趋势,手下带动着白孟妤的腰身,轻巧地转了一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
两人腰腹相贴,在灯光下迈着轻缓的舞步。
“妹妹是要去捡他回来吗?可是如果我不放梁俊义在外面,又怎么有机会能和你多相处一段时间呢?妹妹可怜他,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白孟妤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哥哥好像很擅长使用这种手段?”
信一低下头来与她额头相抵:“你只要说,管不管用。”
“一点点喽。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担心,十二会哭出来,哥哥以后还是少欺负他吧。”
信一醋意大发,早知道不该把自己描绘的像个恶人:“他会哭,我也会啊,妹妹想看吗?”
白孟妤当真是有些好奇,她从未见过信一落泪的样子,只偶尔见他红过几次眼眶:“哥哥可以和梁俊义一同在我面前哭,让我瞧瞧,哪个更让我心疼。”
信一现在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万般手段留不得。
气愤的在白孟妤唇上亲了又亲,带了几分力气,牙齿都把嘴唇撞疼了:“坏妹妹说自己贪心,还真是一点谎都没撒。”
白孟妤将蝴蝶刀插回信一的裤带中:“那当然,我对哥哥可是很坦然的。”
“那能不能……再坦然一点?”信一的手在白孟妤腰侧上捏了捏,充满暗示。
白孟妤踮起脚尖,回给信一一个吻,口中说的却是拒绝的话:“不行呀这位先生,小心一会儿我男朋友回来,会哭得更大声了。”
两人最终也只是相拥而眠。
梁俊义到天色微微亮时才回来。
信一敏锐的察觉到了开门声,十分迅速的翻身,从床上滚落到另一侧地板铺好被褥上。
假装熟睡闭眼时,还轻微的叹了口气。
我真是好有偷情的自觉……
梁俊义蹑手蹑脚的进来,在熟睡的白孟妤脸上,“叭叭”的亲了两口。
听得信一烦躁转身,坐起来假装自己悠悠转醒。
用口型对着梁俊义问的:“弄好了?”
梁俊义嘿嘿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条珍珠项链,展示给信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