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礼。
扯着嗓子,高呼一声。
“敬礼!”
他内心深处,汹涌澎湃。
因为他曾经是赵山河手底下的一个兵。
时隔多年。
英雄已逝,军魂不灭!
他的子嗣竟然受辱。
沦落到扛匾跪军区鸣冤!
陆崇仁紧攥着拳头。
胸腔的热血在沸腾,燃烧。
尤其是看着祁同伟于暴风雨中……
那巍峨跪立,堪比丰碑!
仿若赵山河的英魂笼罩,熠熠生辉,璀璨!
是谁让英烈军属受辱?
是谁以权力打压英雄血脉?
是谁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再寒心?
梁群峰?!
呵呵!
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权力很大吗?
能够在汉东只手遮天吗?!
不!
英雄血脉绝不受辱!
该死!
梁群峰真该死!
真该下地狱!
陆崇仁猩红血色的眼球。
焕发出军人铁血!
激荡着军魂神威!
他是军人,保家卫国,铁骨铮铮!
他亦是父亲,小女陆亦可,宠女狂魔!
触目魁梧健硕的年轻小伙祁同伟……
他心绪汹涌澎湃……
以祁同伟的年龄……
不外乎比女儿陆亦可虚长两岁。
却要遭遇如此欺辱!
陆崇仁沉重的步履。
往前,弯腰。
他颤抖的手,朝祁同伟搀扶。
沉然浑厚,近乎哽咽的腔调,说道。
“孩子!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是我疏忽了,是我来迟了!”
“你叫祁同伟?真……真是赵大帅、吴老之孙?你父亲真是……赵蒙生将军?”
祁同伟被雨水模糊了视线。
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脸颊。
孤傲,凛冽。
目光落在陆崇仁肩扛少将军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