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群峰不是总自诩,他是军烈家属,是梁三喜连长的长兄吗?”
钟正国呵呵深邃一笑。
“为了权势,为了升迁,他当然要自我标榜。”
“知道他底细的,都清楚……”
“从当年三喜连长英勇牺牲,他就和家里彻底断绝关系。”
“这么多年,他从未帮衬补贴过军烈遗孀。”
“梁大娘、韩玉秀、梁盼盼,以及靳开来的老婆杨改花,都鲜少听闻她们的消息。”
燕卿芸轻微慨叹。
“梁群峰也忒凉薄了!”
“他仗着那一点权势,护犊子,这回是一脚踢在钢板上了!”
正说话间。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省委秘书长恭敬地招呼一声。
“钟书记,打扰~”
“群峰书记来了!”
钟正国颔首,“好,群峰同志,请进!”
燕卿芸并未避讳,离开办公室。
从梁群峰的神情,依旧居高自傲。
倚仗资历老。
对钟正国谈不上多么高看。
象征性地点头,“嗯”了一声。
继而。
走进办公室。
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势。
自顾往钟正国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
翘起二郎腿。
慵懒地摆出官架子。
斜睨了钟正国一眼。
轻描淡写地问道。
“钟书记,你找我,有事吗?”
钟正国秉承对梁群峰这样的老同志,应有的敬重。
他微微一笑,随和地问道。
“群峰同志,关于近期『问政汉东』专访电视直播那一场……”
“扛匾跪军区鸣冤的节目,你看了吧?”
梁群峰神色微沉。
阴鸷鹰隼的脸上。
流露出几许不悦。
“怎么?”
“钟书记,对祁同伟这种乡下野狗,作秀,哗众取宠,你不会真相信他的鬼话了吧?”
“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