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自己多小心点,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檀道济笑了笑,说:“我身经百战,什么没见过,不会有事的。
等我回来,再和你细说。”
说完,檀道济就提起行李,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向氏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檀道济出了家门,骑上马,就带着几个随从,朝着都城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他想着诏敕里说的边患,心里也有些担忧。
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为宋室良将,有责任保卫国家,也就释然了。
他们快马加鞭,走了没几天,就来到了都城附近。
檀道济一行人,及至建康,那是南朝宋的都城,繁华热闹,自不必说。
他们先与义康相见,义康一脸愁容中透着点轻松,开口便道:“索虏已然退去,只是皇兄的病,着实让人担忧。”
檀道济闻言,心中一紧,随即入宫问疾。
宫中侍卫森严,他一路行去,只见宋主躺在龙榻上,面色蜡黄,气息微弱,看着甚是狼狈。
檀道济心中一阵酸楚,略略慰问了几句,便即趋出宫来。
嗣后,宋主的病势缠绵不退,檀道济也只好留在都中,时常进宫问安。
这一留,便是好些时日。
从元嘉十二年冬季入都,直到次年春末,宋主的病才稍稍有了些起色。
这日,檀道济见宋主精神好了些,便奏请辞行还镇。
宋主也知他镇守边疆,责任重大,便准了他的奏请。
檀道济心中一松,辞别了宋主,出了宫城,直奔码头而去。
他刚要上船,忽见一骑快马驰来,马上坐着个中使,神色慌张。
中使一见檀道济,便大呼:“檀将军,且慢开船,圣躬又复不安,皇上仍命你回朝议事!”
檀道济闻言,心中一沉,只得命人将船泊住,随中使返回都城。
一路上,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宋主究竟何事如此紧急。
刚到宫门,还未及进宫,忽见义康匆匆走出,面色凝重。
义康一见檀道济,便大声喝道:“檀道济,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