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自豪。
他进了宫,见到宋主骏。
宋主骏一看他这精神头,心里头就挺高兴,连声嘉勉。
“宗悫啊,你这次去讨伐诞,可得给我好好干啊!”宋主骏拍着宗悫的肩膀说道。
宗悫拱手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宋主骏点点头,又说:“你这次去,归沈庆之节制,你们可得配合好啊!”
宗悫又拱手道:“臣明白,沈大将军是我国的栋梁,臣一定听从他的指挥。”
诞在广陵城里,一听宗悫来了,心里头那是真害怕。
但他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还下令军中说:“宗悫是来帮我的,大家尽管放心!”
这话说得,他自己心里都没底,纯粹是自我安慰。
宗悫到了城下,一打听,城里头竟然传出这么一道伪令,说他是来助逆的。
宗悫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索性就绕着城转了一圈,然后跃上马背,大声喊道:“我是宗悫!我只知道讨逆,不知道助逆!”
那声音,洪亮得跟钟似的,城里头的人都能听见。
诞在城楼上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那个悔啊。
他暗想:“我这计策,可真是失算了。
这宗悫一来,我这广陵城怕是守不住了。”
他赶紧登上城楼,往下一望,正好看见沈庆之在指挥士兵,准备攻城。
诞心里一慌,就凄凄惨惨地喊道:“沈公啊沈公,你都快白头了,何苦来这儿受罪呢?”
沈庆之冷笑一声:“朝廷觉得你这家伙太狂太愚,不值得劳烦年轻力壮的将士,所以就派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
这话说得,既显得沈庆之老当益壮,又讽刺了诞的不自量力。
诞一听,心里头更害怕了。
他连忙下城楼,整理了一下装备,然后留下中兵参军申灵赐守城,自己带着几百步骑兵,还有帐下的亲卒,借口说要出战,其实呢,是开门往北逃跑。
他们跑了十几里地,就看见后面尘土飞扬,料想是追兵来了。
众人一下子就慌了神,叽叽喳喳地喊道:“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