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这么说,是因为他的母亲路淑媛一直跟着他到了江州。
骏是个孝子,心里头挂着老娘,这也是人之常情。
庆之一听,立马就激昂了起来:“殿下,您把我庆之当成什么人了?
我受先帝厚恩,今天就是要辅佐正义,讨伐逆贼,竭尽全力也在所不惜。
您何必多疑呢!”
骏一听庆之这么说,心里头也感动得不行。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庆之恭恭敬敬地拜了两拜,说:“国家的安危,都靠将军了!”
庆之也赶紧回拜,俩人这就算是把事儿定下来了。
随即,庆之就命令内外整军备战,定下了向东进军的日期。
可这事儿,府主簿颜竣却不乐意了。
他皱着眉头,对庆之说:“劭占据着建康,那地方易守难攻,急切之间难以攻下。
如果我们仅靠江州一地起义,未免太孤单危险了。
不如等各镇商议后,再一起行动,这样也稳妥些。”
庆之厉声说道:“现在我们要仗义出师,讨伐逆贼,却来这么个黄毛小子,在这儿阻挠军心,怎么能不败?
应该把他斩首示众,以振奋士气!”
说着,庆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严厉,仿佛真的要将那阻挠者立斩于马下。
骏见状,心里一紧,连忙站起身来,对颜竣使了个眼色。
颜竣也是个聪明人,立刻会意,赶紧向庆之拜谢,说道:“颜竣无知,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庆之见状,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和颜悦色地对颜竣说:“你只管把你的文书工作做好,出兵打仗这种事儿,不是你所能参与的。
你有你的长处,别往心里去。”
骏见庆之如此大度,心里也高兴了起来,说道:“希望就像将军所说的那样,我们齐心协力,共同讨伐逆贼!”
说完,骏当即下令戒严誓师,整个军营立刻紧张了起来。
他任命沈庆之为府司马,负责军事指挥;
襄阳太守柳元景、随郡太守宗悫为谘议参军,协助庆之谋划军事;
内史署主理修平之东将军,负责具体的军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