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月帮忙上药,风回打下手,景三在旁边凉凉地说:“自己没长手吗?”
庭芜神色不变,只专心看着巫山月的处理手法若有所思。
上次他就注意到了,哪怕是伤口的处理,巫山月用的也跟巫医的差别很大,似乎更加有效。
巫山月瞪了景三一眼,瞎吃什么醋,要不是为了她的事,庭芜能被偷袭吗?赶紧补救啊!
东君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山洞里乱糟糟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懊恼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应战焱,先把旷揍一顿了。”
他把练武场上的事说了一遍。
“还好现在也算变相达成了目的。”巫山月也是无奈,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旷就摸到了庭芜身边搞偷袭了呢。
处理完伤口,巫山月踢了踢昏迷不醒的旷:“他这样没事吗?”
庭芜说:“没事,已经解毒了,躺两天就好。”
“哦哦,那就通知水花,让她来把人带走。”巫山月知道这兽人死不了就安心了,心里琢磨着,庭芜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蛇,毒居然这么烈,解了毒还满脸青紫,下一秒就要嘎了一样。
她哪里知道,旷在所有作死方法中,选择了最不该选的一种。
庭芜被偷袭应激,下意识释放了大量剧毒,没当场毒死,只能说幸好景三来得够快。
水花得了消息,来得十分迅速。
她本来看见旷的惨样还有点心疼,听巫山月说完前因后果,也不心疼了,扛起旷就往外走,走前还说:“他居然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我有点失望,等他醒了我再问问吧。”
“结果还是让你失望呢?”巫山月好奇。
“那就找其他的呗。”水花自信一笑,“本姑娘又漂亮又能干,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兽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