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拿着牙刀在巫山月面前晃悠的心思本来就不纯,好不容易送出去,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他抱着胳膊,佯装不满:“说抢就抢,说不要就不要,哪有你这样的雌性?”
巫山月:“。”
好一个倒打一耙。
真当她猜不出来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渣雌!”她理直气壮地指使景三,“去,把竹子给我削成片,表现好我也可以考虑不还。”
景三上下打量着她:“我怎么觉着,你在骗我干活呢?”
被戳中心思的巫山月:“……”
她恼怒。
看看这态度,这人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单纯觉得玩她好玩?!
“干不干?不干就……”走。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猝不及防被景三捏着下巴亲了一口。
景三又刮了一下鼻尖,无奈:“我干就是,你怎么总是气鼓鼓的?”
巫山月大怒。
……
“削完了。”景三把削的竹片归拢起来,对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倩影扬声。
不一会儿,巫山月从树林里钻出来,头上戴了一顶花环。
花环是无聊时候编的,用的都是落霞山最常见的那些,但粉、紫色中点缀着点点白,显得清新又好看。
景三盯着花环上那些迎风招摇的小花,舔了舔犬齿。
巫山月被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忙说:“不错嘛,动作还挺快。干草和木棍我都捡、没捡够。你再去帮我捡点吧。”
见景三还盯着自己,巫山月推了推他。
景三:“在这等我。”
“嗯。”巫山月面上应得乖巧,实际上,趁他转身就把竹片装进背篓,把牙刀放在显眼的地方,确保景三一眼就能看见,然后果断开溜。
笑话,她的兽夫要求很高的好不好?
景三捡了木棍和干草回来,只见此处空无一人。
他“啧”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掉,又捡起那被人弃之如敝的牙刀,表情颇为不爽。
以为还回来就能摆脱他了?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