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身被撕成了两半，露出了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实容颜。
那是一张饱经沧桑、老气横秋的脸，岁月的痕迹仿若刀刻斧凿一般深深印刻其上，皱纹如沟壑纵横交错，眼眸之中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暮气，看样子，确实如同他之前所言，已然离死不远了。
程砚初微微仰头，露出他那如同刀削一般坚毅的下颚，薄唇轻启，声如洪钟，怒声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程砚初平日里最是痛恨那些伤害无辜之人的恶徒！
而眼前这个老者，为了一己私欲，竟妄图谋害九十八名少男少女的性命。
此等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