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怎么看着如此像枪伤?”
苏跃心里一紧,赶忙说道:“医生,您是不是眼镜起雾花了呀,我给您擦擦。”
说着就伸手去抢医生的眼镜。
拿到手后,只听“咔嚓”一声,苏跃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手劲太大了,给弄坏了。”
医生一脸疑惑?
苏跃接着说道:“我这怎么可能是枪伤嘛。您仔细看看,要是昨晚受了枪伤,哪能这么快就结疤?”
“我这就是擦伤,刚好形状跟枪伤有点像而已。”
“您瞧,我这手都快好了,后面自己消消毒,擦擦药就痊愈了。”
医生仔细想想,觉得苏跃说得也有道理,要是枪伤的话,肯定得做手术之类的,哪还能去比赛,还拿到银牌呢。
于是,医生给苏跃留了一些消毒药水便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苏跃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终于瞒过去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苏跃刚放松的神经又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忐忑地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安本结衣。
安本结衣看到没穿衣服的苏跃,脸“唰”地一下红了。
苏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没穿衣服,赶忙转身回屋披了一件衣服。
安本结衣用汉语关切地问道:“苏先生,您手怎么样了?”
苏跃甩了甩手臂,轻松地说:“好多了,你看。”
安本结衣点了点头,再次道歉说:“昨晚真是太感谢您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让您受了伤,实在是很抱歉。”
苏跃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也没做什么,这受伤也不怪你,谁能想到发达国家还这么乱呢。”
安本结衣并没有在意苏跃说倭国的坏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苏跃说:“这里面有两个亿的日元,是我向您的道谢还有医药赔偿。”
“今天看了您的比赛,若不是我害你受伤金牌一定是您的。”
“这点钱不多,还请您收下!”
苏跃连忙摆手,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
可手却不自觉地把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