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我就走了,我以为他就在我后面,谁知道出了这么个事儿?”
部长抱着膀子听完,低头看了看两人,薄唇微启。
“你们两个说的话,我哪个也不信。但可以确定的是,你们之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谎。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们还不能够指认凶手,那我可以判定你们合伙作案!”
两人闻言皆是一惊,对视着,压力倍增。
现在自证清白已经没有用了,必须尽快把屎盆子泼出去。
黎鸢眼珠转了转,看向部长。
“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什么问题?”部长问。
黎鸢故意用手指着潘蓉蓉,说:“她是老员工,肯定和孔雀主管更熟悉,往往我们只敢把后背留给熟人吧?说不定孔雀主管就是被她偷袭了。”
“你胡说些什么?”潘蓉蓉着急地辩解。“我一直都很尊敬孔雀主管,怎么可能会偷袭他?”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仇恨或者目的才杀害孔雀主管?就像你栽赃我一样。你很擅长背刺,不是吗?”
“我才没有背刺!孔雀主管明明是被刀割喉死的!”
黎鸢装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割喉死的啊。”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呢,说明你去过案发现场,对吧?”
“我……”
潘蓉蓉一下子被噎没话了,磕磕巴巴的。
“我、我……我报的案,我当然知道!”
黎鸢见招拆招,“那也排除不了你贼喊抓贼。还有,按照你刚才说的逻辑,你没在我这借宿,但是为什么第二天你要去我的宿舍,还要去卫生间,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上班吗?你们去别人家拜访的时候,会先去卫生间吗?”
说着,她看向屋里的几位狼执事,众狼纷纷摇头。
她继续说:“另外,还有一个关键点。孔雀主管比我高那么多,如果我想要杀他,应该攻击胸口或腹部才对,而不是脖子。这是不能改变的客观条件,很明显,有人比我更符合。”
这次,潘蓉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你……”
潘蓉蓉憋了一肚子委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