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可以去查。”
“这么急着解释？”陈芷若轻蔑一笑：“你当男模也好，乞丐也罢，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不需要跟我解释。”
林凌眼神暗了几分。
对啊，自己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
毕竟在她眼里，自己已经不爱她了，还有了老婆孩子。
“痛吗？”陈芷若的眼神冷了下来，看向林凌微微颤抖的手：“恨我吗？”
“如果你恨我这么耍你，你现在就可以报复我了。”
林凌的手一颤，他对上陈芷若的眼神，竟然从她眼中看到了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期待自己恨她，报复她吗？
毕竟遭受那种折磨，没有人能忍下来。
可他偏偏对陈芷若恨不起来，只是道：“我缺钱，你给我钱，我要感谢你才对。”
“你有那么缺钱吗？又是去会所，又是甘愿被羞辱还要拿那一万块。”陈芷若冷笑一声：“这些年一分钱都没剩下，你不至于那么废物吧？”
“你把钱都花哪了，不会是去赌吧？”
这些钱，都花在妻子和儿子身上了。
但林凌不想在她面前提及，只是沉默不语。
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陈芷兰的阴谋告诉她。
陈芷若见他不开口，以为默认了，冷笑道；“我对你太失望了，不对，我也没必要对你失望，因为我们之间根本就没关系了。”
“幸好我没和你在一起，不然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这句话如刀子一样，狠狠扎入林凌心里，他的心脏一阵阵酸涩，非常难受。
陈芷若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觉得自己废物，也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