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嘀咕。
“大人,这村子有阳气,怕是有活人。”一个声音瓮瓮地说。
“搜!”另一个声音冷得像刀子。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攥紧了拳头。老张头他们大气不敢出,挤成一团。突然,地窖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灯笼光刺进来,我眯着眼,看见一个穿盔甲的兵站在门口,脸白得像死人,眼窝深得像俩黑洞。
“这里有人!”他吼了一嗓子。
我暗骂一声,拔出腰里的短刀,心想拼了。可老太太突然冲过来,挡在我们前面,声音抖得像筛糠:“大人,他们是过路的,不懂规矩,求您放过他们!”
黑袍人走过来,眼光冷得能冻死人,扫过我们,落在老太太身上:“你这老东西,胆子不小,敢藏人?”
老太太扑通跪下,头磕得咚咚响:“大人饶命,他们不知道阴兵巡山,求您开恩!”
黑袍人盯着她看了半天,冷笑一声:“今夜阴兵有大事,不跟你们计较。但得留一个人做质。”
我一听,心沉到底——留人?那不是送死吗?我刚要开口,老张头猛地站起来:“我留下,你们放他们走!”
我急了:“老张头,你疯了?”
他咧嘴苦笑:“铃铛,我这把老骨头,活不了几年了。你们还年轻,镖局得靠你们撑着。”
我眼眶一热,想劝,可黑袍人冷冷丢下一句:“好,就你。其他人,滚!”
老太太拽着我们往外跑,我回头一看,老张头站在地窖口,冲我笑了一下,眼里满是豁出去的味儿。
雨水砸得脸上生疼,雷声还在轰鸣。我们被赶出村子,我心里像压了块大石,老张头的脸在眼前晃。我咬咬牙,对兄弟们说:“不能扔下老张头,咱们得救他!”
小刘子抹了把脸,雨水淌进嘴里:“铃铛,咋救?那是阴兵,咱惹不起!”
我瞪他一眼:“惹不起也得惹!咱们是镖师,讲义气。老张头为咱留下,咱不能让他白死!”
兄弟们沉默了会儿,点点头:“听你的,干吧!”
我瞅了瞅四周,村子被阴兵围得死死的,硬闯是找死。我脑子一转,老太太好像知道点啥,兴许能指条路。我带着人,悄悄绕回她家。她一见我们,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