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另一个船长将游艇开回去?
他正踌躇之时。
突然,司止渊打开了房门。
他穿戴整齐,换上了新的衣服,看上去干净帅气,头上的水汽都还未干。
房间内的卿一然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生怕遗漏一点肌肤在外面。
眼角处,不明所以的湿润了。
她紧紧咬着牙关,控制眼泪不要流出来。
上一次哭泣,还是她哥哥因为供她读书而放弃了自己读书的机会。
那个晚上,卿一然哭得泣不成声,一个晚上都没睡。
今晚,她不想哭。
这件事情不值得她哭,不就是被狗咬了几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直安慰自己,可越是安慰,眼泪就越止不住。
她身上的红痕,预示着她的生活走到了绝境。
事业,初恋,婚姻和爱情都将离她而去。
正如几十年前,上天夺走他父亲的一切一般,现在也要将她的一切夺去,这难道是她们卿家的命?
可她,不想信命。
卿一然望着司止渊离去的背影,手指陷入真丝被褥中。
他看着司止渊完事之后从床上起来,进卫生间洗澡,换好衣服走出去,全程将她当空气一般。
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最后他离开的时候因为过于用力,门撞到门框弹了回去,留下一道比较大的缝隙。
卿一然透过缝隙刚好可以看到开船的地方,那个位置上空空如也。
船舱外面,司止渊站在船头,点了一支烟。
天,已完全没入黑暗,海上的月光照在司止渊身上,把他周身的气质烘托得更加清冷,指尖闪烁着一点猩红。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他问肖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