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然走到他面前,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开条件吧。”
“卿小姐总是对自己很自信啊,我要是要求卿小姐弥补我的损失你能做到吗?我要是要求卿小姐把我的定金退回给我你能做到吗?我要是要求卿小姐将背后的主谋供出来你能做到吗?”
司止渊一字一句说道。
每一个条件,卿一然都做不到。
她看着他,不说一句话,空气凝重且沉默。
司止渊坐在椅子上,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卿一然的眼神,“你走吧。你不想还,就让你的家人代替你还吧。”
卿一然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硬的不行,和他道歉也不行,她能用的方法全都用了,她能想到的办法也全都想过完了。
眼下,她是真的有些迷茫。
她还能仰仗什么呢?
“我求你,司止渊,我求你了。放过他们,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关他们的事情。不要再将你的怒火发泄到别人身上了。”
“卿小姐,他们怎么会是别人呢?那可是生你养你的父母,要没有他们,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他们可不是别人,他们是罪魁祸首。”
司止渊的每一个字,甚至每一句话都在侮辱她,侮辱她的父母,这是她该的。
战斗中输的那个人肯定要以最低的姿态来面对那些狂妄的胜利者。
“你想要的那些我都给不了你,这是我仅剩的现金,我全都赔给你,我还有一套房子和一辆车,你都拿去。这是我全部的家当。”卿一然语气中也带着些疯狂。
刚才去银行的时候,卿一然取出了全部的钱,给了二十万给保安大哥,还剩十几万。
卿一然将钱整齐的放在司止渊的办公桌上,整齐划一。
和他桌子上的每一件东西一样,整整齐齐摆列着,没有一丝凌乱。
全程,司止渊都没有回头,他背对着卿一然,仔细的揣摩墙上的那幅画,明明看得那样用力,实际上根本没有聚焦。
“卿小姐的全身家当赔我损失,可惜连零头都不够。”司止渊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漠甚至是嘲笑的意味。
卿一然也突然笑了起来,“当然不够,但……要是再加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