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发表自己的观点,然后举手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这还是卿一然父亲当初亲自定下的规矩。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举手表决的机会了。
卿一然母亲告诉他们,如果要继续救治父亲,他们可能就需要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甚至还不够。
可能还需要卖掉他们的房子,他们未来的生活会过得特别辛苦,特别拮据。
但就算这样,也不能保证父亲能醒过来。
要是放弃治疗的话,靠着他打拼下来的财产,他们至少能衣食无忧的长大。
卿一然母亲将所有利弊都讲给他们听后,问他们:“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们一定要找出肇事司机,他应该赔偿我们。”卿一然坚定的说着。
她去看了父亲当晚出事的地方,那个地方明明就有高清摄像头,那是一个很要路口,高清摄像头还不止一个。
怎么可能没有拍到?
她觉得这很奇怪,警察一定没有认真去调查这个案子,卿一然不依不饶,几次去警察局讨回公道。
最后,警察告诉她:“那天晚上是你父亲闯红灯了,这件事情他是全责方,就算找到肇事司机也赔不了多少钱?”
听完警察的话,她大声说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