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肖管家说,而是在对自己说这句话。
“您对七爷的误会很深,就算当初您不是主动想要接近七爷,但对他来说,他也不是主动想接近卿小姐的啊!”
肖管家苦口婆心的对她说道,司止渊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苦楚他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司止渊和抑郁抗争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没有了人样。
他一边要和病魔抗争,一边还要拖着集团往前走,一路上数不清的障碍和挑战。
豪门中的斗争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稍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那他干嘛不去找司梦烟算账?”卿一然问道。
她找了司梦烟很久,但都没有找到她人,最后听说她去美国逍遥了。
一想到这里,卿一然就止不住的生气,她将她的人生拖入了万丈深渊,而她居然在外面逍遥快活。
“七爷已经惩罚她了。”肖管家尽量将事情说得不那么严重,“我跟着七爷二十多年了,他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最多不算好人。”
“他本来就不是坏人,他是恶魔,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撒旦。你拿了他的钱,就如此为他说话,甚至不分青红皂白,颠倒是非,以后你死了,会被地狱之火焚烧。”
卿一然越说越激动,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到底在激动愤怒些什么。
“其实,要是时间真的能重来,七爷肯定宁愿不认识您。”
“要是能重来,我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和他相遇。”
说完后,肖管家便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车内安静得可怕。
卿一然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肖管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