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甘情愿的求我。”
卿一然吃力的咳嗽,想要从他的大掌中挣脱出来。
司止渊看到卿一然快要窒息的样子,眼神中陷入了疯狂,一个声音在向他呐喊,“杀掉这个女人,杀掉她,便再也没有人能让你心痛了。”
可是另一个声音清楚明了的告诉他,“他舍不得,要了命一般的舍不得。”
一番激烈的斗争后,司止渊松开了她的脖颈,上面的红痕刺痛着男人的心。
卿一然蜷缩在沙发角落咳嗽,整个人脸色惨白。
司止渊看着卿一然,这女人根本对于自己的命也毫无所谓。
即使他都要掐死她了,她都不会向他求饶。
一天天倒是会为了些阿猫阿狗求饶。
他的眼神锋利如刀。
卿一然抬头看他,眼神复杂。
她的背后汗如雨下,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近。
可能只需要再过几十秒,她就会死。
在生命流逝的时候,卿一然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画面,也出现了很多张人脸,不过停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人竟然是司止渊。
卿一然万万不能理解。
难道是恨透了他?
可为什么想的只是一个十分平常,甚至小得她没有在意过那个画面。
他们认识的时间里,做了所有亲密的事情,但他们却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更别说抱在一起睡觉了。
但卿一然记得,有一次司止渊看她吃饭,她左边一缕头发从耳畔上掉了下来。
司止渊下意识的用手将她的头发弄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在碰一个易碎品一般。
现在想来,她竟然觉得那天的司止渊有些紧张。
紧张?他这种人怎么会紧张?
卿一然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走了。”还不等卿一然反应过来。司止渊的声音响起。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过来的一般,裹挟着一阵阴风,让人背脊发麻。
卿一然看到司止渊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说实话,那一刻,她心慌了。
该用的招式全都用了,发狠也好,求饶也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