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对她们说道:“手术已经做完了,七爷暂时脱离了危险。”
这句话像是一束光,穿透了卿一然心中的阴霾。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可眼前只有一阵眩晕,最后是徐帆将她扶起,卿一然几乎要站不稳,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跑过去,“我能去看看他吗?”
“当然,卿小姐请进。”
卿一然几乎是狂奔着走了进去,来到了司止渊房间门前。
她推开门,看到司止渊安静地躺在大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管线和监测仪器。
她的心猛地一紧,但随即又被一种强烈的希望所充满。
至少他还活着,她还有机会对他说句对不起。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司止渊的手。
他的手冰冷而无力,她好不容易暂停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滴了下来,一大颗一大颗的泪水滴到了司止渊的手背上。
他的手指突然微微弯曲。
卿一然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司止渊的脸。
“司止渊,你能听到我吗?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不是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卿一然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骗了你,我骗了你!我不该骗你的,只要你醒来,只要你醒来,我就告诉你全部,我会向你坦白。”
突然之间,司止渊的瞳孔睁开,他带着一丝凶光,“女人,你又骗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