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
于铁柱简直要气死了,挣扎着就要站起来,结果他发现不对劲,他抬头的时候怎么象看见有人笑的时候露出的大白牙?
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桶水从上而下划拉泼了下来。
“卧槽,什么水。”
“草草草,怎么还有泥巴……”
谢阳上前,二话不说哐哐的踢了起来,于铁柱和葛洪被踢的直接晕了过去。
最后一个是铁蛋儿,自称是铁柱唯一的异姓兄弟的人,这会儿吓到都要尿裤子了,当即咣咣的磕头喊大哥,“大哥,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谢阳当然不会打他,都打了还怎么瓦解。
威胁着铁蛋跟他一起将于铁柱和葛洪拽出去,外头天寒地冻,让谢阳忍不住打个哆嗦。
“大哥,拽哪里去啊?”
看了眼被拖在地上跟死猪一样的兄弟,铁蛋儿心里直哭着呐喊:兄弟,别怪我啊,我也是没办法啊,形势所迫。
谢阳想了想村子中间那棵歪脖子树,然后一起拽了过去。
深更半夜,寒风裹挟着大雪花而来。
两人拖拽着两条死狗一样的人到了歪脖子树那儿,谢阳才大发善心,“你回去吧。”
铁蛋儿得了这话撒腿就跑。
竟然没有吆喝。
谢阳将铁柱和葛洪的裤子扒了,用绳子捆一块儿,直接吊歪脖子树上了。
这么一吊,人又冷,于铁柱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他发现自己摇摇晃晃的,前面还贴了一个人。
寒冷的时候人容易找温暖的地方,前面的这个身体显然就是热量的来源。
于是俩人下意识的贴的更紧了。
“有流氓啊。”
一阵凄厉的喊声过后,住在附近的人家纷纷点了油灯。
钱有才睡的正香,然后就被喊醒了,差点没被吓晕过去,“又她娘的谁在搞鬼。”
大冷天的只有炕头上最暖和,钱有才万分不想起来,但是不起来还不行。
他一起来,他儿子也跟着起来了,“爸,我跟你一块看看去。”
爷俩拎着手电筒出来的时候,附近的几户人家也出来了,隔壁的王大栓啊呀一声,“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