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下,下巴抬的高高的,“那当然了,我二姐说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同志,就不该留在城里,就该下去农村好好锻在农村广阔的舞台上为发挥自己的作用。”
说完见谢阳不说话,她还得意道,“我这觉悟是不是特别高?”
谢阳:“……”
觉悟高不高的不知道,这脑子有问题是真的。
他看明白了,这丫头估计就是被自己二姐坑了,替她二姐来下乡了。
谢阳多问了几句,果不其然。
辛家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辛文月最小,也最得父母疼爱,今年原本她二姐该下乡的。
现在因为辛文月下乡了,她二姐就留下了。
谢阳神色复杂,“那你今年多大了。”
辛文月说,“我都十七了,等五月份过了生日就十八了。”
十七……
真特娘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十七了还这么憨憨。
这二姐也够坑,为了自己不下乡,把自己十七岁傻了吧唧的妹妹坑下乡了。
许是谢阳的眼神过于明显,辛文月不高兴了,“怎么,你也觉得我不行?”
“还有谁觉得你不行?”
辛文月说,“我二姐啊,她越说我不行,我越要做给她看。我要在东北的黑土地上做出一片天地,让她看看我有多行。”
谢阳:“……”
算了,已经这样了,说再多也没用了。
人家爹妈最后不也没辙把人送上车了。
还真是个天真的小白花。
过道上站着的几个女同志看傻子一样看着辛文月,“小同志,你被你二姐骗了,下乡可不是啥好事儿,去了是受罪的。”
辛文月不服气,“你瞎说,下乡是为了伟大的革命,可不是受罪,我能吃苦。”
谢阳呵呵,“一个连行李都扛不动的人还能吃苦。”
“我、我、我锻炼锻炼没问题的。”
谢阳不说了,跟这样的二傻子说不通。
硬座是真的难熬,哐当哐当走了一下午这才到了省城。
从省城到首都的车票他们得自己去买,能不能买上座,这也不好说。
“你别急着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