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捆成豆腐块背在后背上,厚薄一目了然。
潘红芳小声道,“我会做棉被。”
谢阳惊讶看她一眼,但没接话,他对这姑娘不信任,能不用她,他就不用。
没得到谢阳的回复,潘红芳就不再吭声了。
吃了饭,谢阳却去问前台打盹儿的大姐,“大姐,我买的棉花和布料,但我不会做棉被,您能搭把手吗?我给您五毛钱好处费。”
大姐顿时来了精神,“行啊,我现在又没事儿,你给我,我从休息室给你做。”
“得嘞。”
谢阳把棉花和布料给她,“大姐,被子给我做两米长两米二尺寸的,这布料估计还能剩下一点儿,布头我也不要了。”
这年月哪怕是碎布头都是好东西,大姐顿时更高兴了,“你等着,一会儿我给你送屋里去。”
道了谢,谢阳才发现辛文月和潘红芳没进去,他也没有解释,但明显感觉到潘红芳多看了他几眼。
如果他跟潘红芳不熟也就算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实在不想跟这女同志多有来往。谁知道给他干这一次活,会不会就让对方拿捏住了,以后找他讨好处?
他倒不在乎一星半点的东西,完全就是不想欠人人情。
“回去早点睡吧,明天咱们早点儿坐车赶路呢。”
临进屋之前,潘红芳看着谢阳几次欲言又止,谢阳问她,“潘红芳同志,你还有事儿?”
潘红芳又不肯直说,半晌才摇摇头。
各自回屋,没一会儿,隔壁突然传来辛文月惊呼声。
“我的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