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有没有碰过他,或他房间里的东西?”楚绥青笔走龙蛇。
“我们只是拉开了被子,儿媳扑上去哭了一会,后面就什么都没碰了。”
“这样啊,昨晚到今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你的家里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陶父否认,他甚至都不知道陶子轩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陶母和那边也跟陶父差不多,一问三不知,就林丹秋知道一些不一样的情况。
林丹秋说陶子轩昨天下午跟她说有个多年不见的好友来了京城做生意,前几天上街时遇到了,说是请他昨晚去吃饭喝酒,一直到林丹秋睡觉他都没回来,早晨起床看到他昨天穿出门的鞋子另一个房间门口,就想着他应该怕影响自己睡觉就去另一个房间了,并没有多想,因为半夜没听到动静,想他回来得晚今早就没早早叫他上山砍柴。
“那朋友你可认识?”白芷积极的配合楚绥青问话,总不能让人楚师爷嘴不停手也不停,自己在旁边干看着吧。
楚绥青看她一眼,对她挑挑眉。
“不认识,以前也没听他说过,他只说是以前书院的同窗,我们也才成亲一年多,他的朋友我几乎都不认识。”林丹秋抽抽噎噎回道。
“陶子轩的其他同窗你可有见过的?”
林丹秋摇摇头,她就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平时就在家煮饭干活,伺候公婆,相公就是她的天,她甚至不能反驳一句,说得管得多了被婆家人不喜,自己日子就不好过了,更何况她还没本事管婆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