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作战是多么的成功。
现在的许富贵大概就是男人完成了最后的那么一哆嗦，冲动不再，开始理性面对现实。
其实就是善后。
但许富贵这人比较渣，他是不打算善后的。
易中海的死活干他屁事？
他只想撤退，洗洗干净，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好好睡一觉。
或许一觉醒来后惊喜的发现，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其实只是一个梦。
但问题是，他的手还卡在易中海嘴里，怎么撤？
要不……
许富贵悄悄把身子抬起来了一点，准备踹易中海一个猛的。
只是许富贵这一动不要紧，易中海也下意识的动了下。
准确的讲，是易中海的嘴巴下意识动了动。
毕竟谁的嘴里撑了半个拳头都不得劲。
然后。
嘶……
许富贵哼了一声。
易中海咬疼他了。
许富贵忍不住瞪了易中海一眼，区区一个败军之将，居然也敢咬人？
然后，许富贵惊讶的发现，易中海那原本已经彻底失去了色彩，好似死人一般的眼神莫名多了几分生气。
不等许富贵想明这种变化的原因，他的拳头上再一次传来痛感。
易中海又咬人了。
而且这次的力气比之前大得多。
许富贵疼的差点骂人！
之所以差点骂人，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易中海的眼神越来越清明，痛苦，挣扎，悔恨……
无数种情绪叠加，最后是淡然。
不是超脱的淡然，而是看破生死，不服就干的淡然。
颇有许富贵刚回到院子时的几分风采。
与之相反，许富贵一开始还怒视易中海，但很快，虽然他表情不变，可心里却不禁怂了一下。
目的达成，继续耗下去，只有吃亏的份。
他想撤。
而反观易中海，他在之前的争斗中没能守住底线，已经赔上了一切，只剩下一具被许富贵玷污过的老迈残躯。
虽然很惨，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无牵无挂，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