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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之上,威仪尊贵。
平阳侯毫不犹豫双膝跪地,俯首行大礼。
“陛下,小女骄纵不懂事,犯了错还望陛下大人有大量,饶恕小女。”
谢临渊高坐主位,冷眼睨向他,“不懂事?但她却懂得用绣花针扎胞妹的歹毒手段,平阳侯,你还真是教女有方啊。”
平阳侯整个人呆若木鸡,瞪大眼喃喃自语:“什么?用绣花针扎胞妹?玉槿用绣花针扎玉珂?这……怎么可能?”
他难以想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向来乖巧温顺的女儿会做出耸人听闻的残忍之事。
但皇上之言又怎会有假?
平阳侯试图为女儿辩解,颤着嗓子说:“陛下,或许……或许着其中有什么误会。小女她……她可能只是用一根针不当心扎了下,绝无陛下所说的那般严重啊。”
谢临渊见他死不悔改,一拍扶手怒目圆睁,“一根针?你竟还敢狡辩?朕亲眼目睹分明是成百上千根针,苏玉珂被扎得浑身都是针眼,血止不住地往外冒。”
“就连怀有朕龙嗣的昭仪都被吓得不轻,平阳侯你教女无方该当何罪!”
谢临渊的声音在太极殿内回荡,震得平阳侯耳朵嗡嗡作响。
平阳侯一听事情甚为严重,还牵连到怀有龙嗣的后宫妃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地磕头。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微臣实在不知小女竟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不敬之意。”
“小女自幼娇生惯养,微臣对她疏于管教才酿成今日之祸,微臣愿领一切罪责,还望陛下开恩。”
他的身体不停颤抖,抖如筛糠。
谢临渊俯视跪在地上磕头的平阳侯,面色阴沉得可怕。
平阳侯府仗着自己的势力,在朝中横行霸道,如今连他的女儿胆大妄为,若不加以严惩,如何能正宫规,立威严,安人心?
“平阳侯,你口口声声说对朕忠心耿耿,可你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她在宫里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丢尽朕的颜面,称一句毒妇也不为过。”
平阳侯身体一震,知晓陛下此次是动了震怒,若不能妥善处理,只怕平阳侯府将面临灭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