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啊。”
苏玉槿又看向苏玉珂,眼含威胁,“妹妹你的病是爹娘有意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若不信便去问问爹娘。”
闹得够久了,程明姝先是借着对弈的理由把谢临渊请来,又是费尽心力下棋,后又是与苏玉槿来回博弈拉扯。
她觉得时辰耗费得够多,得尽快结束。
一干人等聚在景仁宫,也看得心烦。
怀孕后,纵然有意控制,她的脾性也不算太好。
螺子黛精细描绘成好看弧度的眉头轻蹙,程明姝轻启朱唇,直切要害:“是不是真的有急病,让太医前来诊治,不就清楚了吗?”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苏玉槿脑袋,她绝对不能让太医过来。
那晚用针扎苏玉珂留下的痕迹,能一时蒙骗得了外人,但绝对蒙骗不过太医。
况且,苏玉珂是真真切切没有病啊。
苏玉槿清楚自己在侯府时对苏玉珂下的种种狠手,太医医术高明,必然能轻而易举查出苏玉珂身上的旧伤。
届时,她虐待姊妹的恶名就要坐实了,便是有通天本事也难以洗清楚。
不行,不能让太医前来!
苏玉槿脑袋飞速转动,想尽办法。
外面忽地传来太监那尖细又悠长的通报声。
“皇贵妃驾到!”
景仁宫内紧张得仿佛要凝固的气氛骤然被打破,苏玉槿的双眸一亮,看到了曙光。
见到皇贵妃晏依玉,苏玉槿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玉槿吐出一大口气。
晏依玉踏入景仁宫,一看便是精心打扮过的。
宫装华丽高贵,千金一尺的云缎流光溢彩,颜色瑰丽,恰似天边的霞光。
腰肢玉石禁步,叮咚作响,满头珠翠环绕,熠熠生辉。
然而她精致的脂粉下难掩那一丝病态的苍白,眉梢似乎还残留着身体刚刚痊愈的疲态。
晏依玉仪态万千,恭敬地福了福身,“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