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它振翅抖索几下,便在顷刻间没了气息,再也救不回来。”
“我与齐太医细致入微地检查,惊觉它体内中的毒不止一种,而真正要了它性命的兴许是另一种更为隐秘且致命的毒物。”
黎砚说出时嗓子有些艰涩,若非有芙蓉鸟挡在明姝姐姐前头,如今魂归西天的就是她了。
程明姝听罢,眉宇紧皱,似被寒霜覆盖。
想不到她时刻注意伪装,宫里想取她性命的人也有如此之多。
幸好这出由她一手主导的戏已然唱了许久,也该她登场了。
程明姝抬眸看向黎砚,坚定而果决,“你去告诉外面的禁军,就是本宫已经被救了回来。”
黎砚颔首,知晓她是要出手了。
黎砚出了殿门,寻到就在殿外看守的禁军统领,拱手道:“昭仪娘娘的身体已无大碍,还请将军能去禀报皇上。”
禁军统领心下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时亲自去禀报皇上。
片刻后,黎砚又回了主殿。
齐太医满脸忧色地握住他的手臂,将人拉到角落,絮絮说道:“徒弟你天资聪颖,实乃岐黄之道的不世之材,为师也是看在你我的师徒情分,以及黎老太医的份上才答应帮忙。”
“但你可要想清楚,这是欺君之罪啊!一旦被揭穿,我们都将面临杀头之祸。”
齐太医弯下的腰身如同拉紧的弓弦,心中充满恐惧不安。
黎砚却面色平静,“徒弟自然知晓师父在担心什么,所以徒弟一开始就让师父若是被陛下问起来,便只管磕头,切莫说话。那些欺君的话让徒弟来说。”
“届时就算东窗事发,师父也有辩驳的余地,悉数推给徒弟,还请师父放心。”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后果会如何,但他依然不悔选择这条路。
齐太医听了一阵感动,同时心里的担忧依旧放不下。
他明白黎砚这是把欺君之罪往自己身上引。
齐太医忍不住再次好言相劝,“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黎家,稍有差池便会重蹈程家的覆辙。”
他是当真不愿黎砚因一时冲动而让整个家族都陷入危机。
黎砚微眯眼眸,眸中划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