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贵妃无关,她勾唇不屑地轻笑,“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回怼本主。”
“她不行,那本宫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之时,程明姝扶着宫人的手款步而来。
陈润润见她前来,立刻先发制人尖着嗓子指责:“姝贵妃,需要妾提醒您御下不严吗?竟纵容婢女在这儿撒野!”
程明姝优雅从容,不直面回答她,曼声提醒:“陈美人可是要本宫帮你回忆回忆宫里的礼仪?”
她说的是陈润润初次承宠,在宫里春风得意,寒冬腊月的天设计让梁常在跳入冰湖,为她捞首饰那次。
一提到那日,陈润润的腿脚还有些发软,她岂会忘记自己在冷风里站了好几个时辰,腿都冻僵,疼了好几日。
“妾见过贵妃娘娘。”陈润润仓皇地补了个礼。
见着她微白的脸色,程明姝轻轻一笑,恍若春日暖阳下盛开的海棠,明艳动人却又暗藏锋芒。
“况且,陈美人的话儿说得可不妥。分明是你的人错拿了份额,还强行狡辩,到底是谁御下不严?”
“陈美人莫不是被身边人蒙蔽了眼?竟背着你将偷鸡摸狗的作风带入皇宫。这回偷了膳食,下回可指不定偷什么。”
宫里的奴才时常会借着主子的地位,为自己谋取些蝇头小利。
比如肚子饿时,特意借着主子的名义,谋些宵夜小食。
馨澜平日的做派陈润润也看在眼里,但她并不想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若她吹毛求疵,又有谁会真的一心为她卖命做事?
这些小恩小惠她都不放在眼里。
可这回,馨澜当真偷到了姝贵妃那儿,捅出了大篓子?
陈润润狐疑地看向馨澜,质问道:“你老实说有没有动过景仁宫的樱桃?”
馨澜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摆手辩解:“主子,奴婢没有,奴婢是被污蔑的呀!况且也是碧萝出口对您不敬在先,奴婢才反驳的。”
得了馨澜的回答,陈润润也有了底气,正视程明姝说着:“贵妃娘娘,您也听见了,妾的人可没有动过您宫里的樱桃,而且还是您的人先大言不惭。”
“陈美人怎能被一言以蔽之?”程明姝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