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长久相伴,情谊深厚。”
“臣妾自己受些委屈不打紧,可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因臣妾的缘故被牵连?”
她倔强忍泪的清丽,让谢临渊没来由的心头一软。
他长叹一口:“朕并非来问罪,只是来看看你。如今既知晓你事出有因,朕也不会过多纠结。”
“至于这香,你若喜欢也可以去试试龙涎香或是婆律香?只要是你用得惯的,库房里的香任你取用便是。”
宫规森严,对各宫的吃穿用度皆有细致规制,像龙涎香、婆律香这等高品级香料,寻常妃嫔是不能擅用的,唯有天子可用。
此刻谢临渊这般言语,已是莫大的恩宠。
程明姝自是懂得这其中深意,借坡下驴,乖巧应下,“臣妾多谢陛下体恤,为了一点儿小事竟惊扰了您。”
“无妨,朕也是趁着休息来瞧瞧你。”
两人又去次间看了熟睡的福福,估摸着时辰已晚,谢临渊便要离开。
程明姝哪儿能放过此等绝佳机会,趁着他将要离开之际,柔荑攥住他的袖子。
“陛下,夜已深,殿外冷风料峭,不妨就在此歇息吧?”
她巴掌大的小脸在摇曳烛火下白得发光,微红的眼尾与浓密的羽睫在顾盼间堆着簇簇风情。
谢临渊莫名忆起方才不经意间捕获的香艳景色,沉冷深眸像是被一点火星子引燃,窜起了一簇欲念。
谢临渊牵住她的柔荑,低头看着她,悄无声息之间,周身散发出的强势气势让人无处可藏。
“你的伤可好?”
他怕动作过大,牵扯到她伤口的愈合。
“齐太医说臣妾恢复得极好,加上宫廷药效极佳,已经结痂了。”
她柔柔回答,盈盈眼波胜过千言万语。
当晚,谢临渊在回京后的第二日便在景仁宫姝贵妃处留宿。
陈润润听闻了后,气得整宿未睡。
与她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景仁宫侧殿的宋佩英。
……